“唔?”馬騰聞言一愣。心中乃有心事的他一路上卻是不曾注意麾下將士,如今得候選所言。遂轉(zhuǎn)首朝后一望,果見麾下三萬西涼軍一個個無精打采地,自己引以為豪的西涼鐵騎也是一個個伏在馬上,而胯下之馬,鼻中亦是大股大股的噴著白氣,一看便知道,馬力已乏!
皺皺眉,馬騰遙望一眼遠(yuǎn)處。指著遠(yuǎn)處一地說道:“眾軍聽令,乃至那處再歇息!”
“喝!”見主公終于下令歇息,這些將士們這一聲應(yīng)喝極為有力,與方才那此,自是不可同日而語,幸好此時正值夏初,草原上的草已經(jīng)茂盛,正好叫戰(zhàn)馬食草果腹,不過這樣的地方卻是不多,反正馬騰一路前來,不曾見到幾處,其余大多是被焚燒殆盡,尋了一地,一面讓麾下騎兵在此歇息,放任戰(zhàn)馬就食野草,一面馬騰向前派出數(shù)波探馬,就連馬休和馬鐵二人亦是被他派出,可看出來,馬騰心中的焦急…………
道這里了,馬騰心里也有一些明白,自己是不是太過深入了,羌胡的兵馬既然在夜襲之后就沒有再次攻打過來,一直銷聲匿跡,就連自己派出去找食物的兵馬都發(fā)現(xiàn)不了羌胡人的兵馬,難道羌胡人就這樣的放棄了?不可能啊,這完全不符合羌胡人的脾氣啊?莫非,這都是張繡的主意?不像是,張繡的智謀馬騰了解,完全的有勇無謀,怎么會想著其它的方面呢?
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馬騰心中極為不確定,他不確定前方是否還有胡人聚集地的存在,上蒼保佑那越吉來不及盡數(shù)遣散此地胡人,望著天,馬騰暗暗對上天祈禱道,不過隨著愈來愈多無功而返將領(lǐng)回來稟告,馬騰心中很是吃驚,但是也心里心存著一絲僥幸,也許,也許就剩下一個呢!
“主公!主公!”忽然。一陣嘶喊引起了馬騰的注意,他疑惑地回身一望,見麾下大將馬玩策馬興沖沖而來,面上盡是喜色。
“怎得?”馬騰不敢確定地問道:“莫非是前方巡到胡人蹤跡?”
“非是如此!”馬玩策馬直至馬騰面前,一抱拳面帶喜色沉聲說道:“胡人所居之地倒是不曾尋到,然而我等卻是探得前方有一支羌胡軍隊,押運(yùn)著整整幾十輛馬車,正在歇息,末將極為小心,不曾叫他們發(fā)覺,是故急忙來回報主公!”
“嗯?羌胡的軍隊還押運(yùn)馬車?”馬騰瞪著眼睛,儼然有些不敢相信胡人很少會押送糧食,但是軍隊行軍,當(dāng)然會有押運(yùn)糧食的隊伍,不然光憑借戰(zhàn)士身上的所帶的食物怎么會夠,“莫非這些都是給越吉的軍隊送去食物的?”馬騰喃喃的說了一句,立即問馬玩道:“你可是看清?”莫非是上蒼見我時機(jī)已到,故而鼎力相助?亦或是列代先皇在天有靈?馬騰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若是說連接兩次都是巧合,這他卻是不信,冥冥中自有天意,馬騰極為信奉此言。
“末將斷然不敢欺瞞主公!”馬玩一抱拳,隨即轉(zhuǎn)身指向一處,沉聲說道:“此外十余里便是那羌胡軍隊歇息之所,為數(shù)不多,僅千余罷了。我等只需率眾而至,其軍必然心懼而潰散!”
既然是行軍,以胡人雖然必定有糧食,不管他們押送的是什么了,千余人,先干掉再說!“唔!”馬騰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笑喝道:“我等自是缺糧,那羌胡軍隊便有糧草送至,哈哈,眾將聽令。擊潰此軍,奪其糧草!”
“喝!”聽聞有前方有米糧。附近的西涼軍早已是豎著耳朵聽著,如今見馬騰將令一下,當(dāng)即出言應(yīng)喝。然而面對著區(qū)區(qū)千余羌胡軍隊,根本不需馬騰動用多少兵馬,他僅僅派遣其子馬休。領(lǐng)小將龐德并三千兵馬前去,一個時辰之后便有回音,果然,一個時辰之后。馬休便率軍押運(yùn)著奪回地糧草徐徐而來,而在此地歇息地西涼軍,俱是眺首以待。
策馬至生父面前下馬,馬休單膝跪地,抱拳低喝道:“父帥,孩兒前來復(fù)命!”
“我兒做的好!”馬騰滿面喜色,大贊一句,說道:“我兒,那羌胡人馬押送是何物?”
馬休道:“乃是一小部落給東羌徽里古進(jìn)貢的物品,大多都是從并州弄來的瓷器!”
“嗯!”馬騰點(diǎn)點(diǎn)頭,迫不及待的問道:“那糧草?”
馬休有一些羞愧的低下頭,緩緩說道:“到時有些糧草但是并不是很多!”
“嘿!”馬騰有些失望,但是肉再小也是肉啊,當(dāng)即吩咐道:“趕快將糧草分給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