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一聲令下,海風船船艙前端的兩扇貌似窗戶門簾迅速打開,從里伸出了一個巨大的弓弩的前端,不!應該是三把彎彎的前后并排放在了一起,從里賣弄伸了出來,而后面,便是可以聽到“吱吱嘎嘎”在轉動滑輪的聲音,不錯!這便是海風船的另一件利器,床弩,而且這幾艘海風船裝的可都是李林改進之后的床弩,沒搜穿上最少都是十架,趙虎也就是先射上幾下,讓這江東水軍見識一番自己的厲害。
“嗖嗖!”床弩弓弦在兩名士兵合作轉動滑輪之下,被拉滿,經過片刻的瞄準,隨即便是兩聲輕響,箭矢激射而出。
“砰!砰!”兩聲輕響而出的巨大箭矢,設在了江東的戰船上,可就是兩聲穿透甲板的響動,雖然比不上剛才碎石擊打在船甲板上的聲音大,但是給江東水軍帶來的震懾可是不必落石差,而陳武好死不死的,正好有一支箭矢從他的耳邊擦了過去,就連趙虎看到之后,都夸獎一聲道:“射得好,還挺準的啊!”
后面船艙里的士兵慶幸的點點頭,其實自己都是猛的,這床弩本來就不好瞄準,加上實在海上,哪有陸地上的平穩,能夠從陳武的耳邊擦過,就是瞎蒙所致,而別人可是不知道,最震驚的還要是陳武了,這念頭,水軍正征戰,要么是比哪一方的船只好,抗撞,或是哪一方的軍隊精良,都是兩方駕駛拉開,用弓箭攻擊對方,或是火箭攻擊,把對面的船只給燒了,或是以大量的戰船將敵軍分個包圍,然后逐個剿滅,但是自己今天見到的,這……這是水軍?這到底是個什么戰法,竟然在海上還能用落石之法,雖然海戰到時會用石頭,木樁攻擊敵人,但是那是防止敵軍登上自己的船只的!
陳武冷汗直流,摸了摸自己左邊的頭盔,剛才那只箭矢,就是擦著自己的頭盔過去的,陳武一個作戰多年的將軍,都有一些后怕,但是隨即打起精神,現在可是還跟敵軍對峙呢!
陳武當即大喊道:“來著何人,為何侵犯我境!”
“哈哈…………”對面趙虎以及穿上的幽遼水軍一陣大笑,趙虎打趣道:“你說你害怕成這樣了,還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趙虎隨即喊道:“來著聽清了,某那是這海上的霸主,鎮海天神麾下的大將軍!你們聽說過我嗎?”
陳武聽得心中都亂顫,這說的是什么啊?還鎮海天神,怎么可能,但是在看自己身邊的士兵,都已經開始議論了,一看那神情,就是已經被敵軍嚇唬到了,陳武立即大喊道:“哼!你等鼠輩,竟然還敢自稱天神麾下大將軍,難道你就不怕天神降罪嗎!”
趙虎恥笑道:“哈哈,我敢自稱天神將軍怎么了,你們這些江東的鼠輩,不也是敢自稱什么水軍天下第一嗎?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們,別在打著天下第一的幌子招搖撞騙了,天下第一就是我們幽遼…………”
身邊參軍一聽自己將軍都要吧自己的名號報出來了,趕緊制止下來,小聲道:“將軍,慎言啊!”
趙虎咂咂嘴,趕緊改口,喊道:“天下第一,就是我們鎮海天神麾下的海軍知道了嗎?”
“哈哈哈!”趙虎身后的幽遼軍很是時候的嚎叫著,聲音一下一下的擊打在了江東水軍的身上,多少年了,這些士兵都已自己的身為江東水軍為榮,因為我們的主公雖然不是實力最雄厚的,我們的城池,錢糧,百姓雖然不是天下諸侯里面最多的,但是我們的水軍就是名符其實的天下第一,什么荊州劉表的水軍,淮南袁術的水軍,那一路不是被我們江東水軍打成了渣渣,但是今天,我們引以為豪的江東水軍,竟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不!都還沒打,我們就已經敗了,敗得狼狽不堪,陳武緊咬著嘴唇,面對著敵軍的嘲笑,竟然無力辯解罵回去,自己敗了,毫無懸念的敗,差的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打不過人家,自己還能多說什么,身為武將,不能打敗敵人,那么還不如…………
想到這里,陳武后退一步,大喊一聲,道:“我愧對主公,愧對我江東百姓!”當然了江東百姓指的是比趙虎劫走的那些廣陵百姓。
說著,陳武便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一旁的士兵立即喊道:“將軍!”隨即飛速將陳武控制住,防止他自殺。
而遠處的趙虎看到這一幕,還笑道:“我靠!不用這么想不開吧!告訴你們,江東的小子們,我不想取你們的性命,但是以后,你們也別說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了!我們走!”說完,趙虎一揮手,海風戰船有一次的原地打轉,轉了過去。
海風船的這一手,可是又把這江東的水兵給鎮住了,竟然可以原地打轉!這怎么可能,戰船在海上可是十分難調頭的,甚是來年轉個彎都要消耗不少的時間,但是敵軍的戰船竟然可以原地打轉!
趙虎的海風船掉頭接著往北走,而自己側面的巨大的輪子也就暴漏在了江東水軍的眼里,眾人解釋驚愕道:“這戰船怎么如此的怪異,莫非就是這連個輪子讓這戰船如此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