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謂轉(zhuǎn)醒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雙手好像被勒上了繩索,粗糙的質(zhì)感很不舒服地摩擦著手腕,把兩個手腕擰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腳尖勉強能碰到地面,這使得整個身體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搖晃著。
這還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個黑色布條蒙住了,這讓何所謂產(chǎn)生一種沒來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歡這種握不住主權(quán)、受制于人的感覺。
“媽的兩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嗎?”何所謂是個聰明人,他料定了是賀文瀟賀文意搞的鬼,內(nèi)心倒也放松了許多,直接不客氣地罵了出來。
沒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謂敏銳地捕捉到了緩緩走開的腳步聲。
他聞到了一股朝夕相處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卻是莫名的不安:“文瀟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來的熾熱軀體。
那人一邊堵住了他的唇,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撫摸著何所謂結(jié)實勻稱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別找別人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謂屬實被他惡心到了,扯著傷口就伸腿踹了過去:“滾尼瑪?shù)馁R文意,別來惡心老子。”
賀文意瘋了一樣,掐著何所謂的下巴,自顧自道:“賀文瀟那個倒霉鬼,手氣差的很,非要扯著我玩游戲……不過最后,小爹的第一次還是我的。”
賀文意意猶未盡地摸了一把何所謂裸露在外的窄腰:“小爹,你可真辣啊。”
何所謂被他摸過的地方幾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泛起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不適,他偏過頭,目眥欲裂:“你他媽的給老子滾!小白眼狼,老子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該掐死你們。”
賀文意委屈道:“小爹,我等這一天等了這么久,你讓我好傷心啊。”他話是這么說的,動作卻不見溫柔。
賀文意想把何所謂礙事的衣服脫掉,但奈何對方的手臂被半掛在空中,賀文意又實在不想留給何所謂一絲一毫的機會逃走——
于是他直接大力一扯,何所謂身上的黑色制服化作了幾根破爛的布條,欲蓋彌彰地掩在緊實白皙的肉體上,令人浮想聯(lián)翩。
何所謂的皮膚驟然接觸到空氣,這使得他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后頸仰起,滾動著喉結(jié)。
何所謂不會求饒也硬氣的很,但賀文意還是能夠看出來,何所謂在緊張在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