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聽不懂么?他根本不喜歡你,他只是把你當(dāng)作林鹿的替身而已。”
“所以呢?”許知又重復(fù)道。
潘晨晨萬萬沒料到許知是這樣的反應(yīng),氣急敗壞道:“你以為跟在他身邊就能打動他么?只是個別人的影子而已,你要是有點(diǎn)骨氣,就該自己離開!”
許知聳了聳肩:“這是我欠沈先生的,他想要我的臉,我想要他的錢,不是很正常嗎?”
“什么!”潘晨晨一時之間仿佛沒有聽懂她的意思,頓了片刻,才驚叫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欠了沈先生很多錢。”她一字一句道。
“你!”潘晨晨冷笑一聲,“你簡直不可理喻!”說罷,潘晨晨不再看她,扭頭就走。
許知立在原地,聽見了后花園里微弱的另一道腳步聲,也漸漸地走遠(yuǎn)了。
她于是也轉(zhuǎn)身,慢慢地走回了宴會廳。
沈厲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那個男人一身白西服,樣子卻很著急,神sE尤其激動,因?yàn)楦舻眠h(yuǎn),她聽不見兩人在說什么。
但是許知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白西服男人是沈厲的大學(xué)同學(xué)周良,剛才在花園里聽到她和潘晨晨對話的就是他,之后也會經(jīng)由他口,將今天的種種狗血傳到林鹿耳中。
周良,同一個世界,同樣的工具人。
許知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沈厲的目光調(diào)轉(zhuǎn)才注意到了她。
他打斷了周良的話,徑自朝自己走來。
他的眼睛很亮,倒映著燈火和她的影子,不知是酒JiNg的緣故,還是她今天這身打扮的緣故。
“想回去了么?”他m0了m0她的耳垂,問道。
看在外人眼里,既曖昧又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