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從昏睡中醒來,未完全消散的藥物效果讓他的腦袋仍有些昏沉,他的脖子因垂下太久而酸痛不已,他痛苦地皺緊眉,昂起頭試圖緩解酸痛。這時迪盧克注意到擺在拉攏了的翠綠色窗簾旁邊的柜子上,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雕貓頭鷹正全神貫注地緊盯著他,他這才想起來,這里是他的房間。記憶斷層在空來晨曦酒莊做客,親手向他遞來自己泡的紅茶,然后眼前一黑,再醒來時,不知為何就回到房間了。迪盧克想站起來動一動,他才終于發覺異樣——他的雙手被繩子反捆在椅背上,外套、馬甲以及領帶都統統不翼而飛,只剩一件黑色的襯衫。迪盧克想運用火元素將繩子燒斷,他嫻熟地集中精力催動元素,卻沒聽見熟悉的火焰燃燒聲,四周僻靜的仿佛他一夜之間回到了獲得神之眼之前的年歲。
該死,連神之眼都被拿了嗎?
迪盧克大感苦惱,頭更加疼,他冷靜了會兒,直覺告訴他罪魁禍首就是空,盡管他感到十分難以置信,不相信這平日里看上去溫潤無害的榮譽騎士會做這種骯臟事,但記憶中他做過的所有事——以只想同迪盧克獨處為由,請求他遣散所有傭人,以及遞給他的紅茶等,所有證據都指向了空。不過并非他的仇敵,某些意義上也讓他放心了些許,至少他知道空不會害他。
就在迪盧克思考如何逃出去時,門突然打開了,熟悉的金發少年探進來,對上他詫異的雙眼,空從容地輕輕笑起來,毫不掩飾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一事:“迪盧克老爺,你終于醒了。”他口吻輕松地仿佛在聊家常。他走進來,將房間門反鎖,來到迪盧克跟前。
“空,你為什么要那么做?”坐實了空就是犯人之后,迪盧克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冷靜,“現在放開我,我會當什么也沒發生。”
空收斂笑容,搖了搖頭,一言不發地俯下身,幾乎與迪盧克鼻尖相撞,他鎏金色的眼眸流動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像不滿,也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欲望在他眼中孕育。空的沉默比敵人的尖刀、冬天的風暴更令人難以忍受,迪盧克想說些什么,他忽然低下頭,吻住他即將說話的嘴。
“唔……!”迪盧克驚訝地瞪大雙眼,少年柔軟水潤的唇瓣只是淺嘗而止,但也足夠令他大為震驚,腦袋霎時間一片空白,連想要說什么都忘記了。
空趁迪盧克愣神的功夫,纖細幼嫩的手摸上他岔開的雙腿間,用指縫描繪他疲軟器物的形狀,惹得一向冷淡,不見情緒的男人頻頻低喘,他極少自慰,很快在他生澀的手下勃起,勒在褲里的尺寸肉眼可見的巨大,空看得臉頰泛紅,情不自禁緊張地吞咽唾沫,但他依然盡量保持從容淡定的姿態,蹲在他的胯下間,在迪盧克羞臊的驚呼間釋放陽具,肉紅色的巨物瞬間彈出,巨大的影子籠罩住空半張驚訝的臉。
好大……
空不由被這世間罕見的尺寸震懾住心魂,碩大的頭部仿佛在呼喚他含進去,他渾身發燙,下身的器物微微抬起了頭,但他只是抬起手,懲罰一般,慢條斯理地用指尖順著陽具上勃發的猙獰筋條游走而上,直到停在頭部,在興奮地流出精水的小孔附近打轉,讓迪盧克發出更多難受的喘息。隨后空就像遭到丈夫冷落的妻子,不悅地蹙眉,控訴自己這些天來遭到的委屈:“我最近不太開心,迪盧克老爺,因為你,總是和其他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