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晚,江弋做了一個春夢,夢醒后,襠里濕了一片。 春夢無痕,他記不清其中細節,只隱約記得被一個長發男人壓在床榻瘋狂肏弄。 夢里的他被肏到腿軟,甚至被射大了肚子。 江弋:“……” 簡直荒唐?。?更荒唐的是,此后夜夜都有這個男子入夢。 他被翻過來覆過去地奸,GV里見過的沒見過的姿勢都做了個遍,爽的理智全無。 兩個月后,大學開學,江弋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的學長,足足沉默了十幾秒。 ——啊~癢了。 鹿晏舟笑得溫和,輕柔的嗓音和胯下如狼似虎的動作大相徑庭。 “阿弋,屁股癢了就翹高點,你會的吧?” 江弋:這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