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氣氛頗具端凝惕厲之色,一絲松懈都不敢冒頭。
幾個賽場醫務人員也沒想到會是如今這般,他們竟遇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突發事故,準備的東西也不夠充分,只能簡單處理著被槍彈射穿的傷口。
作為當事人,衡景佑的臂膀早就血肉模糊,上面的白色襯衫都流淌了淋淋漓漓的血色。
但衡景佑的面色如常,只有那蹙縮的眉頭可以窺見其中的痛楚。
“唔…”當醫務人員處理到深層的血肉時,衡景佑才低聲喘氣。
他的傷口就是在抱著薛傲陽慌忙避開時撕裂的。
沒有任何麻醉,衡景佑只得咽下口中的沫子,連嘴里都仿佛彌漫著一股腥味。
他硬生生忍著撕裂的痛,轉動起大腦,思索著這些事故。
剛剛在擂臺旁,衡景佑看到那子彈大概是沖著他來的。
但后來的子彈又好像是打向了薛傲陽。
兩次朝他們這邊射擊的時候,賽場周圍都同時傳出一圈槍聲。
而現在……
衡景佑拉扯著沉重的眼皮,望向那一片空曠的觀眾席,所見之處只有凌亂的物品痕跡。
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
圍觀的學生群眾大都跑光了,只有他們這邊有一群工作人員。
這樣一看,受傷的大概就只有他。
周圍的槍聲很可能就是掩人耳目的做法。
如果胡悅悅指出來的沒有錯誤,那么也就是原劇情里的小啰啰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