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高執行人的辦公室,格局簡約現代,這陳設也是少有的精巧。
薛傲陽處于的小隔間休息室就在這里面,只有從衡景佑辦公室通過才能進去。
一墻之隔,薛傲陽卻根本坐不住,他已經拋掉手機,審視著自己全身。
簡單的T恤和休閑褲,配上腳上的運動鞋,再加上他那格外硬朗的男人面龐,看似是十分陽光帥氣,年輕學生感充斥其間。
薛傲陽這皮囊就是個大帥哥的模子,跟他那色批本性是相得益彰,原本薛傲陽可以借此釣美女,但事情趕不上變化。
他現在是來釣衡景佑這個高不可攀的男性巔峰。
但如今有些緊張,手掌摩挲得汗水都幾乎沁出來了。
直性子如他,再怎么粗神經大條,也免不得在意識到衡景佑是那個唯一想要的人之后,轉變成不安的樣子。
有想要的人之后,人就是默默變化,不論之前是怎么愛好美女的直男,卻能在此時變得憂心忡忡。
平心而論,薛傲陽可不覺得他喜歡什么男人,就只是因為衡景佑是個男人。
小房間的燈沒有打開,一片漆黑,照得薛傲陽面上的神色模糊不清。
幽暗冥冥中,他把手覆上門把。
隨著一陣開門聲,薛傲陽看到衡景佑坐在那張辦公椅上。
對方那凌厲的眼神正掃著什么合同似的的文件,眼神似皓空,也如溪波,化為天河一線奔向他。
顧盼側目,對著他的下顎線輪廓深邃,與對方身上那一板一眼的西裝相互輝映,那抹酒紅色領帶似乎染上了落日的余暉,生生被對方戴得活了起來。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辦事模樣,卻讓薛傲陽那激凸的男屌上了火。
想干死你,干死你!他娘的!
薛傲陽是個直腦袋,思考的回路仍舊是個直板板的運動男人,即使知道確切來說是衡景佑干他,也沒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