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變臉就變臉,甚至蠻恨的把手指伸到她嘴巴里去摳。
可藥已經咽下去了,她被摳的直惡心,一個勁的躲在干嘔。
“為什么?你不愿意給我生孩子嗎?”他又鉗制住她的肩膀晃著她的身體,看到楚寧眼底的抗拒和冷漠,最近和她的溫存好像泡沫一樣被戳破了。
他真傻,她厭惡他都來不及,怎么會想要有他的孩子。
“我用什么身份生下孩子?我不想她和我一樣活的這么賤。”
她話音剛落就被沈君瑜甩了一個巴掌,她被他養的嬌滴滴的,一打就哭了,臉腫的老高。
“誰都不能說你賤,包括你自己。”他感覺掌心發麻,心里又后悔,干脆穿上衣服逃一樣離開了別墅。
楚寧拿起避孕藥的盒子砸在地上,倒在床上使勁哭。
他發什么神經,她又有哪個字說錯了?
她沒名沒份就是他養的金絲雀,生個孩子出來算什么回事。
她哭著哭著突然迷茫了,怎么她光想著名分,不想著自己其實本來留在這里是為了利用沈君瑜呢?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了。
一連好幾天他都沒來,她跟沒了魂一樣到處晃蕩,手機被翻了無數遍,他的號碼倒背如流,可就是沒打出去。
小花看在眼底讓陳新跟沈君瑜說楚寧病了,很嚴重。
陳新覺得不妥,沈君瑜最恨別人騙他,但是小花見不得楚寧那樣子,才幾天都瘦一圈了。
電話最后陳新還是打了出去。
躲了楚寧幾天的沈君瑜終于說服自己回到了別墅,小花說她好不容易肯吃點東西去睡了,他點頭,輕手輕腳的上去,怕吵醒她,可門才開了縫,卻聽到她在打電話。
“周大哥,請問你知道我爸爸現在還好嗎?那你呢?最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