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這腦子！”

    蘇挽月瞪大雙眼朝身后望去，眼中滿是驚訝。

    “不應該啊，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還能不清楚？”

    摩挲著下巴，蘇挽月始終想不到問題到底出在哪。

    “他其實從來沒懷疑到我們頭上，只是昨天我一時嘴快，說他終有一天會回到神域去的。”

    “就因為這，他就猜出來啦？”

    沈霜寒閉上眼輕輕搖頭。

    “他從沒跟我們說過神域，結果我卻說出了神域二字，因此引來了他的初步懷疑。”

    “然后他又在我收拾床鋪的時候在一旁看著，我這一百多年都是按著他的習慣來收拾的。”

    “一時間沒注意，就讓他更加懷疑了。”

    “最后，他泡了一壺茶，以此來試探我。”

    沈霜寒無奈的抿了抿嘴。

    “你知道，我對他從來沒有防備。”

    “所以呢？”

    “所以我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他不是從來不喝茶的嗎。”

    “然后他還問我茶泡的怎么樣，我就下意識的說了句‘還不錯，還有進步空間’。”

    蘇挽月聞言，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