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寒眉眼染上寒霜,一臉陰郁的表情,幽暗而晦澀地目光緊盯著她。
“你真要這樣嗎?”仿佛是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他的聲音里透著些許的難堪,甚至是隱隱的暴怒。
林落施緊緊地瞇眼,嘲諷地打量著他此刻的模樣,心中又寒冷了幾分。
她本來只是故意刁難他,存心捉弄,也沒真的想要怎么樣。
可看肖墨寒這副好像跟她上床,就是受了多大屈辱地模樣,反而激起她的怒意。
她是他的老婆,他為了外面的小三守身如玉,三年沒盡夫妻義務(wù),碰都沒碰過她一下,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怎么說也是出落標(biāo)致的美女一枚,怎么到了肖墨寒這里就這么不受他待見?
要他盡丈夫的義務(wù),竟然比殺了他,要他下跪還要難受?
林落施心里頓時(shí)就不平衡了,她揚(yáng)起下顎,直對(duì)上他的眼眸:“這是要我答應(yīng)離婚的唯一條件,就是拿你自己來換,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說完不等他什么反應(yīng),她徑直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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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里面很吵,人很多。燈紅酒綠,音響的聲象很大。
林落施一個(gè)人坐在吧臺(tái)邊上,一杯又一杯地給自己倒酒。
她今天心情很不好,迫切地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當(dāng)她喝到第五杯的時(shí)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杯子:“落施,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來人是她的閨蜜陳子姍,今天她們倆約在這家PUB見面,就是陳子姍打電話告訴她說,林落施之前拜托她在婦幼保的表姐給林婉婉的流產(chǎn)物做DNA鑒定的事情,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
“讓我喝!”林落施拂開閨蜜的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了。
“落施,你突然喝這么多酒,是不是又為了那個(gè)肖墨寒?”陳子姍目光含憂地看著她,關(guān)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