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臥室。
宮御把魏小純壓在身下,黑眸在暗中亮如黑曜石,緊緊凝視著她的眼眸。
“宮御,你沒事吧?”魏小純擔心他的狀況,不確定的問道。
他不動也不回答。
壓著魏小純什么都不做。
宮御的臉埋在魏小純的頸窩深處,他的雙手用力地,緊緊地抱住她,像是要把鑲嵌進身體里,那么霸道,那么獨占,那么狂蠻。
魏小純被宮御壓的喘不過氣來,胸腔像要被擠爆了一樣。
她感覺頸窩有潮濕的水汽,他的情緒病比想象中要嚴重,算是他們相處過程中第一次發(fā)生的狀況。
其實今天還有個日子,是她的生日。
宮御因為他哥哥死的事難過,她這生日過和不過都一樣。
“宮御,你要是不想動至少可以說說話,房間里黑漆漆的,我有點壓抑。”魏小純困難的喘息著,盡量不去驚吵壓在上方的男人。
他好重,他們穿的衣服并不厚實,兩人之間抱久了連皮膚的溫度都能輕易感受到。
這到底是安慰,還是曖昧呢?
回應魏小純的不是宮御的回答,而是他干脆有力的動作,她的外套被扯開,扣子掉落,里面的T恤衫一樣無法幸免破損的命運。
算了,他平常也沒少使壞。
生日在床上過,這種經歷是魏小純第一次發(fā)生。
宮御身上的皮膚比以前更灼燙,魏小純沒有抗拒他的愛,她知道這種順從是一種同情。
黑漆漆的臥室里很快變得熱火朝天,曖昧在室內靜靜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