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五言詩,水準絲毫不輸前兩首邊塞詩。
不光如此,還把他和大皇子相愛相殺的狀況含蓄的表現出來,并進行了升華。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昱輕輕的吟誦著。
每讀一句,眼神便沒落一分,似乎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好一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良久后,李昱一邊鼓掌,一邊稱贊道。
“大家先別急著夸,剛才我跟大哥說了,他一個命題,我做兩首詩,這是第一首,而且,大哥讓我七步之內成詩,我這才走了一步。”
李孝承說完,很是瀟灑快速的把另外六步走完。
剛剛好,立身于李延宗面前。
兩人鼻子對著鼻子。
相距也就十幾厘米。
李孝承都能看到對方臉上粗大的毛孔和青春痘了。
“你,要干什么?!”
李延宗微瞇雙眼,一字一頓的質問道。
他倒是沒有害怕,只是覺得李孝承的動作很是怪異,作詩就作詩,干嘛離得這么近呢?
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李延宗越想越生氣,再次將手指捏得咔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