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惟舟只以為我鬧脾氣。
畢竟他一直認為我是個柔軟好拿捏的人。
我看向他,指尖雖然顫抖,但前所未有地堅定。
(我都不要了,包括你。)
求之不得。
把這里的一切都毀掉,我求之不得。
它們的存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我,這三年來的可笑與不堪。
那些過去的甜蜜回憶會不斷地凌遲著我,現在想起來只會讓我惡心。
離開趙惟舟,我也能過得更好。
還不等我踏出這扇房門,趙惟舟就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把我抵在墻上,單手掐著我的脖子,一如我噩夢中那些男人,“賀飲秋,你從來沒有說結束的資格,就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嗎?”
“還是說,我以往對你太溫柔了,你就喜歡被人輪?”
趙惟舟的手越掐越緊。
大腦缺氧的窒息感讓我恐懼,肺部更是絞痛難忍。
我視線模糊,看不清他猙獰陰冷的臉。
眼淚不要錢地溢出來,滴落在他的手上。
趙惟舟似乎是驚醒般松開力氣,我以為我逃過一劫。
可緊接著,粗暴熾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像是野獸在啃食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