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凌淵為蘇菱玉演示了幾種袖箭的使用方式,又陪著蘇菱玉將袖箭用得得心應手,這才送蘇菱玉去了女眷所在的院落。
他前去陪同喬將軍一起招待賓客,喬老太君的壽宴,排場雖不大,美酒佳肴卻都是上品,一時間賓主盡歡。
喬凌淵將蘇菱玉送上馬車,這才折返回府。
遠遠地看到寧逸之站在馬廄前,他走過去,問道:“你怎么還未離去?”
寧逸之雙臂撐在欄桿上,懶洋洋地給喬凌淵平時慣常騎的黑馬喂糧草。
“這不是在等你嗎?喬兄,你有螢玉公主相伴,殿下還送你玉扳指,我卻要淪落到給你喂馬,這不公平啊。”
他說罷將糧草扔到一邊,“我對她那么好,她都沒想送我點什么。唉,真心錯付啊。”
喬凌淵道:“你可有查到綁走她的幕后之人?”
寧逸之看著他手上的玉扳指,昂了昂下巴,“知道,拿你的寶貝來換,我就告訴你。”
喬凌淵轉身就走,“不說罷了,我自己去查。”
“等等,不給就不給,我告訴你還不成嗎。”寧逸之甩了甩袖子,將腰間的別著的信筒抽出,扔給喬凌淵。
喬凌淵將信倒出展開,“是裴韜,他為何這么做?我記得,那日在山下,他跟在你身后一道來的。”
“是,”寧逸之回憶道:“現在想來,確實有許多疑點。那天,我在城門口為一位被貶謫的同僚送行,眼見小叔騎著馬急匆匆地從城外回來,我騎馬跟上詢問才知,公主有難,幸好被你所救。”
“我想,你這人總是表現得不近人情,冷漠地嚇人。我擔心殿下會害怕,索性直接去找你們。也就在在山下,我遇到了裴韜,我以為他和你一樣,都是收到了小叔的求助信。”
喬凌淵道:“那日在錦衣別院,只有指揮使和我在,收到寧瀾江求助的,也便只有我和指揮使二人。”
寧逸之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總歸是不能繞過他。”
經過大理寺的審查,這事確鑿無疑,大理寺卿給裴韜定了罪。
在皇城的地界,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雇人劫持公主。更何況這位公主還是代表著兩國的百年和約,出了事,誰能擔得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