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下面難受。”金夢渺說,語氣挺委屈的,像憋了一個月就等趙軒梁回家?guī)退?br/>
趙軒梁心頭一頓,金夢渺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被欺負時都沒說過“我難受”。
“哪里難受?”趙軒梁明知故問。
“還能有哪里。”金夢渺拉著趙軒梁的手放到自己的襠部上,那里硬邦邦的。
趙軒梁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被金夢渺摸了一把,他也起來了,如此敏感騷動的青春期。
“你自己擼一下,打出來了就好了的。大家都這樣,別著急。”趙軒梁鎮(zhèn)定道。
“打出來?”金夢渺茫然。
趙軒梁采用了直白的語言:“射精就行了,你沒聽說過嗎?”
“沒。”
趙軒梁想了想,金夢渺被班上的男生排擠,也不愛跟他們玩,喜歡一個人靜靜待著。他聽不著男生湊在一塊時討論A片的猥瑣發(fā)言,也沒細想過太多。
于是趙軒梁有兩個選項,一是用自己的手幫金夢渺擼出來,二是自己擼給金夢渺做示范。他選了一,遺忘了還有別的可能,反正就那么一根管子,做一下手勢,具備生理本能的傻子也能領(lǐng)悟出來。
握著表弟健康發(fā)育的弟弟,趙軒梁也想把這當做一次心無旁騖的兄友弟恭行為。可是擼別人的管還是和擼自己的手感不同,施工的角度也不同,趙軒梁很難不多想,這還是他第一次摸到其他人勃起的陰莖。
長這么大,趙軒梁不是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裸體,尤其學(xué)校的住宿條件有限,炎熱的夏天還未結(jié)束,舍友都喜歡赤身裸體地行動,他被迫近距離觀賞了不少鳥。
金夢渺的他也看過,沒當回事,誰還能對有血緣關(guān)系的表弟下手啊。
但此時此刻他正在擼動表弟的東西,感受著那上面的脈搏和表弟呼出的鼻息,還聽得到表弟的呻吟。
由于這些欲望從未得到排遣,受到來自外界的刺激不久,金夢渺就傾瀉在了趙軒梁手里。
趙軒梁面不改色地扯過床頭的紙清理。
“懂了嗎?以后你自己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