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見劉夢怔怔的站在那里,走到她身邊,叫了聲:“劉夢”
劉夢回過神來,擠出一絲笑容:“周楠,怎么跑交州來了?”
“想來這里找份工作”周楠滿臉微笑說。
劉夢面無表情說:“交州的工作可不好找,競爭強。畢業后,就沒見你,你跟馮北結婚了嗎?”
周楠點頭:“一言難盡,不過我們要離婚了。”
劉夢沒有再繼續追問周楠跟馮北的事,而是岔開話題:“你吃飯了嗎?”
“吃了,問其他同學,你在交州,就想著過來找你玩。”
劉夢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我們班那個說的?”
我一時語塞,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緩解尷尬,沒想到她還較真起來。
“馮北”
這兩個字從脫口而出,在交州真不知道還有誰在,只好說是馮北。
劉夢有些緊張起來,連忙追問:“他跟你說過我?”
“沒有,只是聽他說你也在交州。”
我覺得她的反應有些大,提到馮北,她就不自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劉夢似乎也察覺自己反應過大,擠出一絲笑容:“我跟馮北都沒有聯系過,可能都是在律師這個圈子,他聽別人提起過我。”
周楠感覺到眼前的劉夢很陌生,已經不是以前大學時無話不說的閨蜜。無形中有距離感,似乎很不情愿見到自己。
過來的一路上,周楠在幻想著,見面抱頭痛哭,會有說不會的話,畢竟兩年沒見了,會很親熱。
沒想到一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的場面,而是很尷尬,不知說什么好,前面想跟她訴說自己的遭遇,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