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在那個毫無變化的課堂。
光線淡淡照到了課室的每個角落,空洞的空間,難免令人感到一些寂靜的感覺。
本來這個課室應該充滿著令人舒適的感覺。
應該是一個令人感到安心的場所。
但此時,那個座位上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只是留下那個獨自坐在一角的男生。
「已經拜托老師了...阿盈跟班長也去報警了...能做的事已經...」
說出這句話的別無他人,正是苦著臉的彬哥。
的確,他可以做的事已經做了,但臉上卻沒有半絲放松的表情。
不久,他無力的用雙掌把臉給掩蓋起來。
用著誰也聽到不到的聲線,發出一聲聲的低嗚。
「為什麼我可以做的事就只有這些而已...」
不是英雄,不是電影,更不是動漫片。
更不可能獨身找到婷兒的所在場,事實就只有依靠其他人把婷兒找出來。
看看時鐘,分針已經搭到了五時半。
他恨不得把婷兒馬上給救出來,可惜他對所有都不了解。
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害怕?
為什麼自己會擔心著那個只認識幾個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