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餅時有沒有覺得燙?
鳳醉秋認真想了想,搖頭:“不燙。”
趙渭強忍難受,搖頭嘀咕:“鬼才信你不燙。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
他重新拿起曲尺,再度低頭,將目光投向圖紙。
“快走快走。我忙死了,懶得理你。”
仁智院內并不止正北廳有人在忙。
從年初到現在,仁智院內同時進行著三件大事。
各廳使命不同、進度不一、難題各異,全都需要趙渭過問。
他今夜事情還多,核對完這疊圖紙,還得趕緊去西南廳呢。
鳳醉秋見他已重歸專注,便小聲道:“抱歉。”
語畢,將握緊的拳頭背在身后,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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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近尾,鳳醉秋房中還沒滅燈。
她懶洋洋歪靠在床頭,回想黃昏在仁智院強行喂餅的事,對趙渭很是抱歉。
趙渭誤以為她存心整他。可事實上,她是真沒感覺到燙。
鳳醉秋怔忪嗤笑。
將手背貼著被面妝花緞,掌心朝上,徐徐攤開。
這樣的手,怎么會被區區一塊剛出鍋的軟餅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