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帶領的北洋艦隊主力離開,橫濱港里面就只剩下北洋艦隊的幾艘船只,一下子空闊了不少。幕府正如楚云和鄭芝龍所擔心的那樣,逐漸開始放開了手腳,特別是當他們發現支配了東瀛好幾年的鄭芝龍離開了十多天以后還沒有返回橫濱港的跡象。
酒井忠勝府邸的一間部屋內,一個臉上還綁著繃帶的中年男子身穿寬松的武士袍,與兩個男子對坐。
“一年前那個該死的大玉兒讓人將我打成重傷,一直到兩個月前我才能夠下床行走。而我英俊的臉龐還被徹底毀容了,到現在還要綁著丑陋的繃帶!我一定要狠狠地報復她,折磨她!”臉上綁著繃帶的男子正是一年前被大玉兒帶人打成重傷的酒井忠吉。
“忠吉大人,我們哥倆的命是你給的,你說要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兩個男子說道。
“她的背后有魔王鄭芝龍作為盾牌,我那怕事的哥哥畏懼她,但現在據說魔王有事離開了我們東瀛,只要我們想辦法讓大玉兒人間失蹤,讓魔王找不到任何的痕跡,事后他們也沒有辦法追究我們。”
酒井忠吉取出一個瓶子,目露邪光:“這是西域曼陀羅花提取出來的特制藥,你們到東京分行附近蹲點,在她到住處的路上,用這藥將她迷倒,然后帶到我這里來!”
“忠吉大人,我知道這種藥,這東西后遺癥可是很嚴重的,容易中毒死人不說,活著的說不定腦子也會變得不正常。真的要對一個女子使用?”兩個男子接過酒井忠吉給的藥,遲疑道。
“腦子不正常了更好,省的以后她會逃走!”酒井忠吉眼神中透露著瘋狂,被大玉兒的人暴打一頓,他反而更加想要得到大玉兒,重傷躺在床上的每一天幾乎都在想著如何囚禁和折磨她。
“既然忠吉大人你想要這樣做,我們一定將大玉兒帶回來給你。”兩個男子對視一眼,然后說道。
東京分行,酒井忠吉貪圖的大玉兒正在和分行里面的雇員聊起北洋艦隊的事情。剛開始北洋艦隊突然離開他們也很是錯愕,后來他們得知了就北洋艦隊是前去逼迫高麗國王禪位給王世子,并且北洋艦隊時隔多年的第一次出征已然告捷。
“鄭將軍真的要駐守在高麗嗎?他打算駐扎在高麗多長時間?我們在橫濱租界好像就只有四艘左右的戰船了,其他的要么是商船要么是補給船。”
“最近明顯感覺到幕府的武士對我們不是很客氣了,可能是因為北洋艦隊的主力離開了橫濱港的緣故,他們就失去了敬畏之心。”
“說不定軍部會派其他船隊前來橫濱港接替鄭將軍,依我看橫濱港的戰船不多一些根本就不會讓幕府害怕,幕府說到底只是欺軟怕硬。”
“我覺得還是鄭將軍足夠分量能夠嚇住幕府,因為鄭將軍在被軍主收復前,以前就是縱橫四海的大海盜頭子,說出來都怪可怕的。”
在關門進行每日的結算清點時,東京分行里面的雇員不免七嘴八舌閑談。
“天色不早了,各位要是提前完成了任務,就先回去自己的住處。江戶城不似京城,沒有路燈,路上行路危險。我再最后核算一遍就離開。”大玉兒對眾人說道。
“大小姐,你還是一個人住,平時又是單獨從銀行回到住處,不怕路上有危險嗎?需不需要我們送你回去?”一個雇員問道。
“沒關系的,過去一年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大玉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