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陶茹面露疲憊,三個人就先回宿舍了。
孫蕊準備回寢時,突然問了一句,“那個渣男叫什么名字來著?哪個系的?”
“陶茹沒說。”吳念熙說。
莊露正在用鑰匙開門,“我知道,比我們大一屆,什么專業我不知道,就知道他姓關,好像叫什么偉鷹吧。”當初她要為自己洗刷冤情,找了很多資料,這其中便有那個渣男信息。
孫蕊輕蔑的哼了一聲,“關渣渣,別讓我再看見他!”
吳念熙心思密,還是有些擔心,“總覺得他和他媽不會就這么輕易罷休,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心,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不是還有系里的英語演講比賽?”莊露不贊同,“比賽要緊呀,萬一過了還能去省里比賽。你放心好了,大白天的他們能干嘛!而且,就算他們想干嘛,不是還有我嘛,我這拳頭硬著呢。”
吳念熙嘆了口氣,沒說話,她瞧著莊露日漸消瘦,怎么喂也喂不胖的小臉,只希望是自己多慮了。從小的經歷讓她老是想東想西,什么事情都習慣性往更壞的結果去考慮。
莊露也是疑惑吳念熙的憂心忡忡,只是一向對自己武力值有信心的她揚了揚眉,摸了摸吳美人細軟黑順的頭發,“放心好啦!現在是人民當家做主的新時代,是和平安康的社會,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就算做,也不敢做得過格。”
“希望如此,一切順利。”
而被黎君趕出校醫院的關渣渣帶著他媽在食堂吃完飯,被他媽拉回了家。
關偉鷹是土生土長的京平人,他們所住的是有些年頭的房子,不大不小,剛剛好一家三口三個房間,加上客廳和廚房,還有一個小陽臺。
他爸跟著他伯伯四處各地的跑工程,現下也不在家。
他媽一回來,在客廳中來回踱步,眉頭皺了皺,又松了松,又皺了皺,神色變化復雜。
關偉鷹癱坐在沙發上,不滿地說起那事,“媽,你干嘛一定要把這個孩子呀,我可不要!我這段時間都躲著她,好不容易讓她死心了,你還說要娶她!媽,你怎么想的?”
關渣渣他媽只覺得一口老血嘔在心口,“你早知道了?那你怎么不和我說?你這個孩子呀!”
“這有什么好說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我還年輕,我不想那么找就結婚生孩子。”
“你不明白,你啥都不知道,反正你聽我的沒錯,我是你親媽,我還能害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