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水星眨巴著眼睛，看著鏡子里那個失去生氣的自己，眼眶微微的泛著紅，緩聲道：

    “我才成年沒多久。”

    “年齡不是問題！談少是外國國籍，可以結婚，你的年齡，我給你改，我找人給你改！改國籍也行！”

    蘇水星沉默了。

    浴室里的水流聲太久了。

    林珺左等右等不見蘇水星出來，林珺唇瓣緊抿著，看著小貓咪已經睡著了，抬手將它放在一旁，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水星。”

    “誒——”

    蘇水星回應的很快，不等林珺開門就跑過來開了門，滿臉泡沫的一邊搓，一邊笑嘻嘻道：“我洗臉呢！你是要上廁所嗎？”

    林珺嘴角微微抽動，看著她滿臉的泡沫，笑的賊兮兮的，但是眼眶卻是紅的，不禁秀眉微挑：

    “眼睛怎么紅了？”

    “泡沫剛才進眼里了啊。”

    蘇水星嘟噥著小嘴，使勁的搓了搓臉，走到水臺旁開始洗臉。

    浴室的燈光很亮。

    染著一絲絲水氣，林珺站在門口看著蘇水星不緊不慢的洗完臉，又去撕了一張面膜貼上，眸子微瞇，沒吱聲。

    從上次看到蘇水星一個人待在樓下哭的時候，直覺告訴她，蘇水星有事情瞞著她。

    但是。

    蘇水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