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采的瞳孔攝像機里,一個小時之前的影像赫然出現。
只見兩個男子在地下室里,一人拎著一個包,似乎在裝東西。
一個穿著黑色上衣,身材削瘦的青年把筆記本放進雙肩包里,猶豫了一下,說道:“胡老板,咱們真的不等四爺回來了?”
“喬兄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種社會誰還能那么講義氣?
另外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沒錯,我承認,四爺在我網站開站之初提供了現金流給我們,讓我們度過了最困難的階段,但后面他那點民間借貸的錢對于我們來說就算不了什么了。”
“你有技術,我有門路,咱們等風頭過后完全可以故技重施,再撈一票,至于四爺……多一個人就少一份錢,咱們還是別管他了,直接中午的飛機遠走高飛吧!”
胡老板揚了揚手中的機票,得意地說道:“我沒有告訴他,我其實還買有中午的機票,本來還頭疼怎么支開他呢,沒想到他自己去找人尋仇去了,這就正好了。”
“老板,可是四爺對忠心耿耿,連他您也……”
那個黑t恤男子頓了一下,還是沒法接受,猶豫著說道。
“放心好了,喬兄弟,我以后還得仰仗你呢,怎么會這樣對你?”
胡老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別想那么多了,再不走飛機就趕不上了!”
說完這句話,胡老板便拿起自己的手提箱,朝著地下室的門口走去,消失在聶采時移攝像機的鏡頭當中。
看到這里,聶采終于深吸了一口氣,關閉了時移攝像組件。
原來如此,這個胡老板居然是坑了四爺一把,帶著錢離開了,留下四爺一個人在京城。
少一個人就能多分一份的錢,四爺對于胡老板已經沒有用處了,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四爺,根本不管他今后的死活了。
可憐四爺對胡老板忠心耿耿,哪怕是被聶采用到貼在脖子上也沒有吐露出胡老板的行蹤。
沒想到是,胡老板對他卻棄若敝履,直接攜款潛逃了,要是四爺知道這個情況,豈不是得氣的吐血?
“怎么辦,他們現在應該在機場吧,要不咱們報警,讓警察封鎖機場,攔住不讓他們起飛?可是我又不知道胡老板的真實姓名,說不定他這個姓都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