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少主果然好雅興,跋山涉水來到深海,一定沒想到我們會再相遇吧。”
墨語帶領著眾人走近了,距離星河少主十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他摩挲著腰間的藏月劍,臉上似笑非笑,看起來陰陽怪氣得厲害。
“本座確實沒想到,當日墨家差點全軍覆沒,今日居然還有膽量前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星河少主忍不住的笑著,語氣極其嘲諷不屑,惹得身后其他弟子也面露諷刺之色。
“蠻不講理!誰不知道你意在機關圖,當初定然是刻意引戰,真是心狠手辣!”
衛子青怒不可遏,墨家何時受過如此侮辱,他不免青筋暴跳,躍躍欲試,不過卻被墨語攔住了。
“還算是有點腦子——不過,你們終究還是中計了,看看你們這群手下敗將,一個個虛張聲勢,嘴臉丑惡無比,還說什么名門正派,不知羞恥!”
“你!豈有此理——”
“難道本座說錯了嗎?此次來深海,儒家已然置身事外,區區一個墨家和白云觀,本座可不放在眼里。”
星河少主冷冷的細看了幾眼,沒有發現儒家的一點影子,他早就知道,儒家不愿意參與江湖紛爭,自然是對機關圖無欲無求的,當初若不是墨家,怎么可能與星河大打出手。
說起儒家少主霽寒,倒是個難對付的角色,所幸這一次他未曾多管閑事,否則又是一番苦戰。
對于星河少主的羞辱,墨語卻絲毫沒有發怒,他從容不迫的啟唇回答道:“機關圖本就是墨家的東西,你何必從中作梗?”
“墨家的東西?本座可不承認。”
星河少主冷笑。
墨語沒有出聲,卻是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低著頭被圍困的殞殺,他握緊了藏月,隨后對衛子青道:“你確定萬無一失?”
“統領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衛子青抱拳,悄然答道,他的目光也在殞殺痛苦的面容上停留了幾分,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墨語,咱們就不必在這里廢話連篇了,本座機關圖也要,你的命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