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雞巴上虬結的青筋刮過柔嫩的穴肉,把層疊褶皺中充沛的水液都擠碾出來,沖開細紅的血絲,潤滑愈加兇狠的抽插!
“啊啊!”尖銳的刺痛讓眼淚奪眶而出,陳洛咬緊后槽牙,卻控制不住那被入侵的軟穴殷勤地吸住謝之昂的雞巴,把那性器小口小口地往里咬。
繃著腰腹,處子膜被破開的痛楚讓陳洛臉色有些蒼白,拷在腰后的手也緊絞在一起,掌心被指甲掐出半月牙的形狀。
兩瓣腫熱的小陰唇微微抽搐著,覆滿了濘濕的水液。而肉洞里頭的景致更是驚人,窄小的陰道肉壁被粗燙的性器反復貫穿,幾乎被操得有些合不攏了,滑嫩的軟肉在粗暴的頂弄下一下一下哆嗦著,艱難地裹在雞巴上頭,不受控地痙攣起來。
“啊!”
陳洛身體忽爾一抽,似痛似爽地叫了一聲,渾身過電似的亂顫。他急促地倒著氣,牙齒也在咯咯作響,似是被操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謝之昂只覺碰到了什么圓圓的軟物,潮熱而滑膩,縮在陰道深處,被傘冠搔刮一下,便叫陳洛清麗精致的臉都陡然浮上了艷色,紅舌探出一小截,露出欲仙欲死的模樣。
“這是監考官的子宮嗎?里面有什么?”
謝之昂撩起襯衣,雪白勁瘦的腰身顯露出來,最顯眼的是平坦小腹下方的跳動凸起,那是他幾把的形狀,但是小腹另一處奇怪鼓起讓他感到奇怪。
“正門的鑰匙。”陳洛也直接攤牌,微微喘息著,吐氣如蘭,繼續誘惑著眼前的兇獸,“鑰匙是要吃精液才能長大的,這位同學喂不飽我,出不去哦。”
剛說完,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狠狠往軟物上撞。
陳洛翻起了白眼,肩膀一下下亂顫著,兩只纖白的手緊按在小腹上,不受控地發著抖。他能感到,掌心下的皮肉正一動一動的,幾乎能摸到正沖撞著自己宮口的肉冠。
謝之昂此時耐心地捅弄著他宮口的軟肉,窄小的縫隙漸漸被磨得開了些許,緩緩張開了一道小縫。更多的水從宮腔里涌出來,熱情地歡迎著即將捅入其中的硬物。
陳洛無聲地瞪大了眼,喉腔里發不出一絲聲音。那肉棍直直頂開了他嬌嫩的宮口,捅入了最深最隱秘的宮腔之中。他驚恐地撲騰著,無力的雙腿在空氣中蹬來蹬去,卻被謝之昂擒住了腳踝,用力地向子宮深處頂去。
“這……是卵?鑰匙是卵?”龜頭碰觸到細細密密的凸起,奇異的感覺讓謝之昂感到奇怪。
“啊……不行了、真的、真的、要死了……”被徹底入侵的陳洛沒法回答他的問題,艱難地叫著,音線抖得不像話,全然失了慣常的冷靜平穩。孕育后代的子宮也化成了交合的淫物,被男人的陽具操得噗噗作響,像一只破破爛爛的水袋子,一邊被擠來擠去,一邊失控地漏著水。
早在被肏入宮口那一刻,一腔穴肉都瘋狂痙攣起來,劇烈收縮著,噴射出稠膩的汁水,像是想把那根侵入的可怕性器沖出體外。
然而卻潤滑了謝之昂的猛頂狂肏,胯骨嚴絲合縫地拍擊在陳洛的花唇上!
被鑿碾搓磨的穴道和子宮內刺疼不已,但酥麻酸癢更甚,高潮后卻仍有快感不斷在原有的基礎上疊加,折磨他的神經,讓經脈中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