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香客不知道情況,對著慕初意指指點點的,互相說著自己胡亂猜測的閑言碎語。
慕初意深深呼吸,把荷包扔到了她的臉上,拉著清荷快步離開。
“慕初意,你別走,你給我回來,誰允許你走了!”
安容妤在身后憤怒的喊著,想要再次追上去,被她身旁的世子夫人拉住了。
世子夫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荷包,細細的看了眼,跟安容妤說:“這荷包真的是為你繡的。”
“怎么會?”
安容妤還不愿意相信,明明林依柔告訴她慕初意是為了勾引她大哥繡的荷包。
世子夫人把荷包遞給她看,“你看,你的名字上面覆著綠色的繡線,可見是先繡的名字。”
事實擺在眼前,安容妤依舊不愿意相信,“那也說明不了什么,也許是她故意拿來混淆真相的。”
世子夫人朝著離開的慕初意看了眼,眼底沒有什么波瀾,既沒有厭惡,也無憐憫。
明明是相府大公子的未婚妻,手上全是凍傷,府里最低等的浣溪婢女的手都沒凍成那樣。
還有脖子上衣裳都遮不住的掐痕。
這個姑娘在相府過得到底是什么日子,一眼便看得出。
其實她知道安柏讓人給慕初意送藥膏的事情,也聽到了安柏讓人以安容妤的名義送去。
早在成婚前,她就知道安柏心里有個人,只是沒有辦法與那姑娘在一起。
身為妻子,不嫉妒丈夫心里有別的女人怎么可能。
可身為侯府未來主母,她必須要裝作大度。
安柏可以納妾,她甚至可以親自安排,可卻不可能讓慕初意入府,因為安柏心里真的有慕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