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再是幫它順了半天的毛,這才是將它抱了起來,而這時(shí)妙妙才是乖了。
沈清辭伸出手戳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丟人貓。”
妙妙用爪子抱住主人的手指,才不管和丟人是什么意思,反正它又不是人,它只是一只貓,也只是一只貓而已。
“人找到了沒有?”
沈清辭問著烙衡慮,也是希望從烙衡慮這里得到一個(gè)好消息,可是她見烙衡慮這樣,便感覺,應(yīng)該是沒有找到,他的周身還是透著一種深深的疲憊還有無力。
若是人真的找到了,他便不會(huì)如此。
烙衡慮搖頭,“目前還無消息,”不過沒有消息,也有可能便是最好的消息,只要一日沒有找到人,那么便還有希望,他最不希望的便是找到一具尸體。
“喵……”
妙妙用肉爪子抓了抓主人的袖子,一雙圓眼睛,也是不時(shí)的盯著他看著。
“怎么了?
烙衡慮撓了撓妙妙的小脖子,妙妙抬起了自己的小腦袋,最是喜歡主人幫它順毛了。
結(jié)果就在此時(shí),烙衡慮的手指卻是碰到了一些什么?
他低下頭,便是看到了妙妙的脖子上面的金牌上方,似乎是綁著一塊布條,就是因?yàn)槊蠲钌砩系拿L(zhǎng)了,也是因?yàn)椴紬l被卷了起來,所以一時(shí)間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也是無人最近拉著妙妙洗燥
烙衡慮一直出門在外,沈清辭一直都是忙著制香。
三喜他們都是忙著抓賊,誰還過來管它啊,都是把當(dāng)成了羊在放了,只要給喂飽了肚子就行。
烙衡慮拿下纏在妙妙脖子上面的布條,當(dāng)是布條打開之時(shí),他不由的瞇起了黑眸。
沈清辭湊了過去,也是看清了上面的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