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你他媽的有本事就給我個痛快!”
山雞全然不信,林懷仁所說的一切,反而覺得林懷仁就是一個懦夫,他因此氣焰更加囂張起來,昂著頭挑釁的看著林懷仁。
“三……”
林懷仁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山雞笑了笑:“二……”
山雞莫名一慌:“你干什么!”
林懷仁眼底的笑意加深:“一……”
山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腹內(nèi)一陣絞痛,山雞倒在地上,疼得眼前發(fā)黑就連腿上的槍傷的疼痛都及不上他這腹痛的幾分之幾,更可怕的是,山雞發(fā)現(xiàn)自己腹部居然還開始滲血。
“哦,忘了,這名字雖然叫七日償命散,不過,也就七個小時的事情。”
林懷仁到是有些后悔當(dāng)時做這藥的時候覺得這藥特不厚道,刻意縮短了病發(fā)的過程,現(xiàn)在想來,林懷仁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把這藥效加重百倍千倍。
山雞連聲慘叫,腹部滲出的血越來越多,體內(nèi)的器官仿佛被人狠狠捏碎了一般,痛的幾乎昏厥,不過,林懷仁怎么可能讓他昏厥過去,一根銀針強(qiáng)行保持山雞的清醒,林懷仁就要山雞享受著死亡逼近的恐懼。
林懷仁瞥一眼桌上的箱子,一腳將山雞踢翻:“說,是誰讓你動手的?”
不過幾分鐘而已,山雞已經(jīng)被七日償命散折磨得不成人樣,融化的血液在蒼白脆弱的皮膚下涌動。
山雞抱住林懷仁的腳,祈求哀嚎道:“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他不想再受這樣的煎熬,這比死還要難受的煎熬。
“殺了你?這才是個剛剛的開始!”
林懷仁厭惡的踢開山雞的手,腳尖碰到山雞手背的地方,皮膚像一層博餅似的直接裂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噴灑而出。
“你要是告訴我背后的人是誰,說不定,我還能大發(fā)善心給你一個痛快!”
山雞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緊緊抓住林懷仁的褲腿:“是任家……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