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勒嘴角抽了抽，他這個小徒弟就喜歡咬文嚼字，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見過和認識有差別嗎？

    “你在練槍？”

    聶向晨又問。

    公上晴再次點頭。

    聶向晨看著公上晴之前拿的那把槍，模樣呆呆的，像是看傻了一樣。

    公上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你會嗎？”

    他搖頭，“不會，也不想學。”

    “哦。”

    公上晴淡淡的應了一聲，語氣里似乎有一些些小失落。

    聽到這個語調，莫名的，聶向晨只覺得心里緊了一下，頓了一下，又說：“或許，也可以學一下。”

    公上晴仰頭看他，覺得這個小哥哥總是怪怪的樣子。

    她也沒有說話，又拿起槍，再次照著巴里勒說的，慢慢的開槍，這一次她是有心理準備的，把槍握的極緊，這一次還好，雖然打中了一個2環，但是到底是落在靶子上了。

    巴里勒點了點頭，“不錯，果然是有天份。”

    公上晴沖著巴里勒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陽光，一下子便灑在聶向晨心里。

    他靜靜的盯著公上晴，將唇抿成一條直線。

    公上晴感覺到他的目光，回頭看他，“你看我干嘛？”

    “好看。”

    聶向晨倒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