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下了孩子，還尋找玉簡碎片，還見到了師父的虛影。

    在修羅界，師父還一路陪著她，給她哼歌，給她彈琴，陪她睡覺。

    他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過。

    “師父！”

    眼中紅光漸漸褪去，慕九歌反握住云長淵的手，滿眼激動，“你想起我來了？”

    云長淵神色慈愛，輕輕點頭，“全都想起來了，十萬年前和前世今生，你一直都是我的徒兒，我的小九，我的妻子。”

    滔天的魔氣在頃刻間消散。

    慕九歌撲到云長淵懷里，將他緊緊抱住，雙手，卻又握拳在敲打他的背，發、泄著她的委屈。

    “你都把我忘了，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認她人為徒為妻，云長淵，我討厭你！”

    “是我的錯，是我不對。”

    云長淵耐心疼惜的哄著她，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小九，我發誓，以后我再也不會忘了你。”

    慕九歌的委屈得到安撫，也不再舍得捶打云長淵，即使很輕。

    她緊緊地抱著他不撒手，“師父，你不可以再離開我了。”

    對恢復了記憶的云長淵，慕九歌便慣性的撒嬌，那般自在。

    再不用小心翼翼。

    云長淵低頭，薄唇眷戀的吻了吻慕九歌的頭發，眼神，卻暗沉一片。

    他語氣很低很低，“小九，我現在還做不到。”

    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