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門之后,張大山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伸手與之相握的同時,巴結(jié)的出聲說道“馮書記,您好!”
馮溟蜻蜓點水式的和張大山握了一下手,指了指身前的椅子,沉聲說道“坐下來說!”
看著馮溟所指的椅子,張大山的臉上露出幾分郁悶之色。
這是下屬向紀(jì)委書記黃同海匯報工作時坐的,在祁山,作為一把手的張大山便沒再類似的椅子上坐過,心中的郁悶之情可想而知。
盡管心中很有幾分不快,但借張大山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會在馮溟面前裝逼,乖乖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按說馮溟的級別和張大山相當(dāng),兩人應(yīng)該平起平坐才對,但形勢逼人,后者在不明就里的情況下,不得不低頭。
張大山坐定之后,馮溟并未開口,而是兩眼直直的盯著他,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
正襟危坐的張大山被馮溟盯著有點心里發(fā)毛,滿臉堆笑道“馮書記,您找我過來是……”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與其被馮溟盯著心里發(fā)毛,不如主動出擊,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難捱了。
“張書記自從任職以來一直在祁山,這樣的經(jīng)歷在一般官員身上可不多見呀!”馮溟看似隨意的說道。
張大山是從祁山一步步成長起來的,正如馮溟所言,在一個地方,由小科員成長為一把手,始終不挪窩的情況,確實不多見。
由于不明就里,張大山只有面帶微笑的點頭稱是。
“張書記在祁山深耕多年,現(xiàn)在又是一把手,在某些方面,是不是有放松對自己要求之舉?”馮溟沉聲說道。
張大山心里很清楚,馮溟不可能無緣無故問他在祁山任職的情況,一定是話中有話。
“馮書記,一直以來,張某對自己的要求都很嚴(yán)格,從不敢有任何懈怠。”張大山一臉正色的說道,“不知馮書記剛才那話從何說來?”
作為老官油子,張大山的心里非常清楚,此時此刻,他必須要掌握主動,否則,便只有任由馮溟收拾的份了。
“張書記既然說的如此篤定,那么請解釋一下你和縣委常委、宣傳部長柳翠霞之間的事!”馮溟亮色更為陰沉了,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