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伙人對峙著,劍拔弩張。
程曉曉橫著劍,站在董伯身邊,嘴唇輕輕動著,小聲道:“前輩,啥情況?”
董伯倒沒有壓低聲音,反而故意大聲道:“這伙兒孫子是咱們南營乙部,五班的,常年負(fù)責(zé)看守城門,其他班的兄弟們,給他們一個美譽(yù)——看門狗?!?br/>
對面的人立刻回罵道:“死胖子!再他媽說一遍?”
“看門狗看門狗看門狗,”董伯立刻說了三遍,輕蔑道:“咋?你能把爺球咬掉啊?”
“老子們?yōu)槿O某鞘爻情T,責(zé)任重大!”
“個中榮耀,可不是某些一把年紀(jì)還在巡街的老廢物可以理解的!”
“哈哈哈!”
五班的十多個人發(fā)出一陣哄笑。
雖然平日里沒少和董伯斗嘴,但本著“我的好兄弟只有我自己能噴”的想法,白青立刻還以顏色:“狺狺狂吠,好狗好狗!”
奈何對方人多嘴雜,白青立刻被對方的口水淹沒:
“街溜子!”
“躥巷鼠!”
“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你也算爺們兒?”
白青也不是善茬,冷笑道:“我爺不爺們兒,回去問問你老娘,她再清楚不過。”
兩撥人陷入罵戰(zhàn),辦公室里瞬間變得菜市場一般熱鬧。
程曉曉頂著污言穢語,一臉無辜地看向董伯,希望得到一個解釋,弄明白自己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一切。
“他們班和咱們本就有梁子?!倍а狼旋X地道,“之前老班頭在的時候,這群喪家之犬連個屁也不敢放。估計(jì)是聽說了咱們老班頭殉職,這才敢過來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