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認(rèn)識?”許懷星明知故問,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二人面前。
馮聽白點頭,沈騁搖頭,許懷星懵了。
好在幾個人站在樹蔭下不至于被曬得太難看,她摸了摸鼻子:“所以認(rèn)識還是不認(rèn)識?”
“這不是你雇得男朋友么,就算認(rèn)識吧。”馮聽白說完還笑了笑,那笑聲里滿滿地都是嘲諷。
但是。
“你怎么知道?”許懷星問。
按道理說,馮聽白不應(yīng)該知道,沈騁是她隨便找的人,后面各種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了,今天才重新加上微信,她這邊都沒能認(rèn)識的渠道,馮聽白能上哪里認(rèn)識。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馮聽白是怎么知道的。
馮聽白樂了,唇角翹起來抬手指著旁邊的人:“他自己說得。”
“也是他給我發(fā)消息讓我過來。”馮聽白二賣隊友。
“”許懷星。
她懶得問了,后面無非就是問馮聽白和沈騁怎么認(rèn)識,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十有八九是沈騁自己送上門的。
面前共有兩輛車,一輛白色特斯拉,一輛黑色邁巴赫,許懷星來回瞄了瞄,最后從兩車中間的縫隙走去馬路,馮聽白笑了,在她身后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沈騁原地?fù)项^,不知道怎么辦,腳比腦子快,直接邁步跟了上去。
就這樣,許懷星身后跟了兩個人。
她找到公交車站點,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馮聽白擋在她旁邊,高大身軀直接擋住烈日,沈騁覺得自己有些多余,躲在后面不動彈,可能是氣氛過于沉默,他人沒動彈嘴動了動。
“姐,你面試怎么樣?”
“過了。”提到這個許懷星心情好了很多。
“是做什么的呀?薪資待遇怎么樣?”沈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