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防盜章。呂布庭失眠了,其他三個隊友卻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沒有震天的呼嚕聲吵著,只剩下呂布庭自己睜著眼瞪著床板發呆。
他是模特,他那個圈子里最多的就是gay,其中大多數人都玩兒的很花哨。
他對這個群體,幾乎已經形成了一個固定的認知,權開霽算是一個例外。
現在,柳玉書的出現,又打破了他對于這個群體的觀念,本來根深蒂固的排斥,漸漸開始動搖。
也許,并不是所有同志,都像他之前認識的那些人一樣。
就這么胡思亂想了一整晚,六點鐘的時候,呂布庭第一個爬了起來,黑眼圈快要媲美國寶。
“完犢子了!”
呂布庭一聲慘叫,把宿舍里正在吃早飯的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權開霽咬了口包子:“怎么了?”
“爹!”呂布庭抱住權開霽的大腿干嚎,“忘了!全都忘了!一個動作也想不起來了啊!”
柳玉書喝了一小口咖啡,淡淡道:“以你的智力,正常。”
“男神!這個不要臉的羞辱我!”呂布庭又轉去抱住路修遠的胳膊,“你要為你的鐵粉兒做主哇!”
路修遠憐愛地拍拍他的頭,傷心道:“對不起啊,我現在有求于人家,所以不能跟你站一邊了。”
柳玉書嗤笑一聲,揉了把路修遠的頭:“走吧小路,柳哥帶你飛。”
路修遠把半杯豆漿一口干了,匆忙跟上他往練習室走,眼神都沒分給呂布庭一個。
宿舍里只剩了權開霽和呂布庭倆人,權開霽揚眉:“再叫聲爸爸聽聽。”
“爸爸!”呂布庭一點底線都沒有,狗腿地幫他捏腿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