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小費。”
“對不起先生,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保安。”
“一百還嫌少?”
葉南天眉頭一皺,自顧自的說道,“還真是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消費場所呢,丫一個看門的,都要獅子大開口。”
其實吧,冷健的眉頭比他皺的還厲害。
別看冷健今年才二十二,他當門童的時間足足有五年,并且還是正宗的科班出身,被譽為上京保安大學,近十年第一天才,他十六歲入學,十七歲就修完了全部學分,校長專門讓他破格畢業(yè),然后第二年,他的母校就關門大吉了。
所以他的專業(yè)素質(zhì)好,資格老,可是他從來沒見過有人這么裝逼。用一疊五塊的,十塊的來砸人,更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塊,五毛的硬幣。
“身上帶錢了嗎?”
葉南天忽然轉(zhuǎn)身問冬一冬,而冬一冬或許是早有準備,把四個口袋都翻了出來,別說錢了,就點灰塵都沒有,顯然是經(jīng)常掏,經(jīng)常沒裝東西的緣故。
“南哥,我是凈身出戶。你難道出門不帶錢嗎?”
他這么一問,著實把葉南天的好心情給拉回了痛苦深淵。
他沒先回答,反而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小冬冬啊,你沒結(jié)婚,不知道結(jié)婚后,男人過的是什么日子。肉體加靈魂再加錢包,通通都被一個叫女人的鎖鏈給箍住了,只要你敢反抗,它們就會越縮越緊,漸漸讓你麻木。”
“沒聽懂,簡單一些。”
“剛才那一百就是我這個月的零花錢。”
葉南天坦誠相待,頓時讓冬一冬留下了同情的淚水。
“這么慘啊。”
“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