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愛,就沒有悲傷,不能讓悲傷絕望把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填滿。
阿諾什艾拉尼當代新銳作家之一
納姆斯的旗艦帝國號七列戰艦上,齊聚了第六羅馬軍團、第七羅馬軍團、盧西第二軍團、盧西第三軍團所有聯隊長級別的軍官;大隊長級別的軍官,則留在了運輸船上。
為確保運輸船上的盧西戰士不在航行過程中出問題,白峰讓威列德和瓦爾克,在每艘運輸船上都留下至少一名大隊長級別的軍官,負責管理約束好可能忍受不了長途航行的盧西戰士們。
與盧西戰士共乘同一艘運輸船的羅馬軍團將士們,他們的任務則是在必要的時候,幫忙照顧照顧那些暈船的盧西戰士;幾乎人人都是旱鴨子的盧西戰士,出現暈船等航行不適反應,實屬正常。
羅馬軍團的系統將士,在這方面的適應能力要比盧西戰士們強得多;天生就通水性的羅馬系統將士,即便是在顛簸的航行中,依舊不會出現任何的不適,甚至連極個別的暈船現象都沒有
有盧西大軍的大隊長約束盧西戰士,有乘船經驗豐富的羅馬軍團將士照顧暈船的盧西戰士,運輸船上的事情就不再需要白峰操心了;倒是跟在他身邊的總督衛隊,表現的有些失常。
說是失常,其實也就是出乎白峰的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表現;由一萬蠻族戰士組成的總督衛隊,在艦隊離開羅馬港口的第四天,即艦隊正式駛入海洋的第一天,就出現了大規模的暈船。
因為缺乏羅馬軍團將士的照料,短短三天之內,總督衛隊的一萬將士中就有半數將士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上吐下瀉;然而,總督衛隊的大隊長們,卻在有將士死亡之后,才將此事匯報給白峰。
兩個羅馬軍團的軍團長,兩個盧西軍團的軍團長,總督衛隊的統領和五個聯隊長,都被白峰留在了自己的坐艦羅馬號上;以至于,總督衛隊的大隊長們,竟然敢擅自隱瞞他們麾下將士的病況。
等到白峰得知此事的時候,總督衛隊因嘔吐和腹瀉死亡的將士,已有十三人之多更讓白峰心驚的是,還有將近五千總督衛隊的將士,仍處于上吐下瀉的狀態,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面對如此危急的局面,來不及去懲處那些大隊長的白峰,趕緊將跟在自己身邊的戰地醫生華穆和數十名牧師,派到總督衛隊將士們所在的運輸船上,治療那些上吐下瀉的將士們。
經過華穆和牧師們整整一天一夜的搶救,上吐下瀉的將士們,終于止住了他們的病情;但生病將士們由此產生的體虛氣弱,卻不是短時間內能恢復得了的。
問題的關鍵在于,即便是有華穆和牧師們的及時救治,因病情加重而死亡的將士仍有一百一十五人之多;再加上數千虛弱將士們恢復所需的時間,未來一個月內,總督衛隊基本上算是廢了。
無緣無故損失一百二十八名精銳將士,還有將近五千將士躺在病床上,這種程度的損失已經不是白峰所能接受的了;于是,犯下大錯的總督衛隊大隊長們,全部都被白峰召到了羅馬號上。
滿編五個作戰聯隊的總督衛隊,一共擁有二十名大隊長;能成為總督衛隊大隊長的蠻族戰士,自然是最早追隨白峰南征北戰的蠻族戰士,他們的忠誠度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白峰要是就事論事的從重處罰這些大隊長的話,那么恢復后的總督衛隊戰斗力最少要下降三成以上;要知道,這些實戰經驗豐富的大隊長,放在其他軍團可都是聯隊長級別的軍官。
可若是不處罰這些大隊長的話,既有違白峰以軍法治軍的原則,又會對羅馬城其他各軍造成不良影響;所以,斟酌再三以后,白峰只能用避重就輕的方式來施以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