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寺廟里躺著個已經失去氣息的女人,她的身邊,一個衣衫簍縷的女童將懷里的糖拿了出來塞到了女人的嘴里,“春姨,吃了糖,下輩子就甜了”,砰——,一個壯漢突然闖了進來,不由分說拎起女童,粗暴地擦了擦孩子的臉,還算清秀,見女童掙扎,壯漢毫不留情打了她一巴掌,道“春姨已經將你賣給花樓了”,然而這個孩子聽了更掙扎了,道:“我不去,春姨已經死了,我還看見是你們打死她的。”
“打死又怎樣”,壯漢輕蔑的朝死人吐了口沫子,道:“一個賤奴,還敢伸手要錢,死了活該。”
……
畫面一轉,是一個眼花繚亂的閣樓,閣樓的包廂里,一個女童被逼至角落,她的面前是一個笑得淫邪的老人,聽說最喜歡玩孌童,‘噗嗤’,銀器插入□□的聲音,女童怔愣地看著手上的血,一柄銀簪直插入對方的心臟,這是她偷來的防身武器。
“你……”老人剛說出一個字,女童的手又進一步,這次,對方沒有再開口的機會。
看著倒在地上的死人,女童攤倒在地,愣了兩三秒,突然站起來,她殺了人,會死,她得逃。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女童驚慌的眼神,他笑了笑,道:“小姑娘膽色不錯,帶回谷中吧。”
“是”接著幾個穿著奇怪的人出現,帶走了女童,幾天后,花樓死了人的消息傳出,兇手不知所蹤。
又是一個畫面,暴雨淋漓的夜晚,人死了一批又一批,滿山遍野都是死人,害怕的,驚恐的,絕望的,一個修長的少女匍匐著身子,在劍的支撐下勉強沒有倒下,冰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不錯,就是她了”
“錚——”斷斷續續的琴音擾亂了離亂的夢境,桑宛緩慢睜開眼,入眼的是古樸的梁柱和清雅的人。
桑宛起身,揚起的青絲滑過墨玉的衣袖,墨玉停下彈琴的動作,淡雅如水,“是奴琴技不佳,吵醒主子了。”桑宛搖搖頭,看向窗外,道:“樓下發生了何事?”原來是樓下的嘈雜聲吵醒了她。
“不知”墨玉誠實地道。
桑宛打了個響指,門外一道身影閃現,幾息后又出現,稟報道“教主,右使和人家打起來了,辱罵對方狐貍精不要臉,敢搶她男人。”
……
桑宛有些無語地道:“你去盯著她,別打爛太多東西。”
“是”
“你先下去吧”桑宛又對墨玉道,于是墨玉起身,微微頷首道:“奴告退”。
人走了屋內空曠,桑宛端起桌上的酒自顧自倒了杯,仰躺在席榻上,舉手投足間透著股慢條斯理的閑適與雅靜,但這平靜沒有持續多久,門外又有人敲門,“主子,右使她打上二樓包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