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還要讓他等著你自己先把藥喝了?”
還是你覺得,他一定會為了一個在床上如同死魚一般的女人放棄那么多股份成全你?”
“薄景行!”桑榆突然低聲重重喊了出來,“你突然之間發(fā)什么瘋?!”
薄景行冷眼睨著他,“怎么?害羞了還是覺得受到侮辱了?”
“如果是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害羞一點也都還正常,偶爾也可以耍耍性子,全當情趣就好!但是你……這個時候害羞不覺得太假?
耍性子,呵,前提是你有那個資本!一個為了公司股份算計跟男人上床有結(jié)婚的女人,你問問你自己,有跟人耍性子的資本么?”
桑榆被男人這滿是嘲諷的話氣的身體直發(fā)抖。
小巧的鼻子因為憤怒而張張合合,雙唇更是張張合合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說什么來反駁男人的話。<i></i>
她如何經(jīng)得起這樣的羞辱?
她知道薄景行對她有不滿和嘲諷,以前她不是沒有領(lǐng)略過。
但是她沒有想到,原來在他的眼里,她居然如此的不堪。
沒有女人能承受的住這樣的話,如果她們有生之年聽到這些話,大概除了惱羞成怒之后,好好豁出去跟男人狠狠地打一架,用最簡單暴力的方法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可是她做不到。
她現(xiàn)在只覺得滿心滿身的悲哀,從心到身都透著無力。
更何況面對薄景行,她就算動手,下場又是如何呢?
早就預(yù)料到的結(jié)局,并且過程并不怎么樣的事情,她何必去做?
她無法用最有力的語言回擊他,也無法跟他痛痛快快的打一架,此時此刻,她更無法去面對他。<i></i>
眼眶又酸又燙,她死死咬著唇,她顫抖著手掀開被子,白皙玲瓏的身體上遍布著斑斑駁駁的曖昧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