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話?!
待眾人量好了衣衫的尺寸,裁縫走出了福安院后;
老夫人神色微凝,她本就不愿幾個妾室間你掙我奪,現在更是公然的將矛頭對準了云殊音和她的寶貝孫女洛瑾羽,她哪里能忍下這般的事情。
“不倫不類?”
“哼—”老夫人的語調微揚:“那在你周曼婷的眼中什么才叫可以入眼的呢?”她眼神凌厲,根本不給四姨娘周曼婷任何想要解釋的機會:“在我靖遠侯府,我還從不知規矩竟然已經到了這般被人無視的地步!”
聽出了老夫人言語中的怒意,在場坐著的幾人紛紛起身,對著老夫人施禮,就連原本還有些得意之色的四姨娘周曼婷,也頓感有些不安了起來;
“是,老夫人,妾不敢。”
“不敢?”
老夫人看向了身旁的候夫人云殊音,見其也是一并起身施禮,她沉了沉氣息:“你們若是真的不敢,就應該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去做,而不是將心思都拘泥在這爭風吃醋,勾心斗角之上,斥候好侯爺才是你們的本份,別讓生了不該生的心思,到最后落得一場空。”
“聰明人都知道,該將什么握在手里,而不是去求那些不可想象攀附之物。”
一席話,說的也算是再明白不過了。
提點著候夫人云殊音的同時,又徹底了讓幾位妾室明白,不是你們所做之事可以瞞盡天下人,不說,不等同于不知,只是你們在試探,她也在觀望。
畢竟,靖安侯府要想在她百年之后,長盛不衰,不單單要靠靖安侯洛川德現在在朝中的勢力,還要看孫輩日后的能力與盤枝。
穩中求其本,利中求其隱,才是關鍵。
“是,謹遵老夫人教誨。”
眾人齊齊回道。
三姨娘趙荷然見到四姨娘周曼婷被老夫人如此的訓斥,當即也不敢有任何的言語,論出身她不及周曼婷半分,論學識她更是腹中無墨,她想著,若是現在開口,到時候幫了倒忙,可就得不償失了。
眾人的心思都是私自的,無論是誰,結果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