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桑榆為什么一定要見到桑旗,但至少有一點我清楚的是,桑榆讓我明白她抓住了我的小辮子,以后有什么事我得聽她使喚。
這種被動的感覺真不好受,我得盡快扭轉乾坤才行。
桑先生和衛(wèi)蘭從國外回來了,不過等我們回到桑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回房間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回避我們。
但是桑榆自從從澳洲回來還沒有跟桑先生見面,桑先生也沒有特意的等桑榆回來見她一面。
大概是桑榆見過了桑旗,所以第2天我去拍戲的時候她也沒吵著要跟著我。
我快到中午的時候從桑家離開,也沒見她起床。
昨天不是聽她說桑時西把那個破爛溜丟的公司給她管理,她夸下海口三個月之內就讓這個公司盈利,這么重的擔子擔在肩上也沒見她去鼎豐上班。
我今天遇到湯子哲,他對著我好歹有了一點表情,我跟他點點頭正準備從他身邊走過,他忽然喊住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想見桑旗。
我頭痛不已,轉頭幽怨地瞪著他:昨天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蘇菀的死跟桑旗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麻煩你用腦子好好想一想。
我找桑旗有別的事情。
什么事?
我想問清楚那天蘇菀去找桑旗,她見面的那個人到底是桑旗還是桑時西?
有什么差別?
我剛想起來她出車禍之后后來警察將她的遺物全部交給我,但是找來找去都沒有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型攝錄機。
什么意思?
蘇菀很喜歡玩電子設備,經常會用攝錄機拍一些發(fā)生在身邊的小事,幾乎是隨身攜帶的。
也許那天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