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什么東西,涂上去好熱?!辫耋先滩蛔≥p聲叫了出來,臉色微微發紅,原本冰涼如雪的后輩也逐漸溫暖了起來。
“這個是我的口水哦,看你背后涼,幫你涂一涂。”陳宣撒起謊來面不紅心不跳的,還順帶加快了手上的涂抹速度。
“啊!你這個人好惡心,趕緊把你的口水拿走!”
桉笙紅著臉掙扎了一陣,發現拗不過陳宣后這才作罷,老老實實的接受命運安排。
“好吧,我很快就好了。”陳宣一邊加快速度,一邊嘗試何桉笙聊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會兒,陳宣這才涂完藥膏,把桉笙的衣服放了下來。
“嘿嘿?!?br/>
“你個討厭鬼,別以為我猜不到你抹的什么東西。不過呢,嘻嘻,你的秘密我是不會過多干涉的,只要你對我好就好了。”
看著滿臉笑意但掩蓋不住心里幾分復雜的桉笙,陳宣把她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用手劃過的挺翹的鼻梁,盯著她一雙美麗的眸子,久久不說話。
就當兩人氣氛濃郁,準備說些情話的時候,桉笙只感覺自己原本需要用力撐起來的身體竟然被什么東西頂住了。
“討厭啦,不要想那些事情,醫生說了,你也要恢復一兩個月才行?!闭f完,桉笙站起身來朝外走去,“好了,我也回去休息了,謝謝你的藥膏?!?br/>
直到桉笙離去,陳宣這次才氣憤地拍了拍自家兄弟:“這個東西,關鍵時候凈壞事,我本來都想了一大堆情話的??!”
不過抱怨自家兄弟也沒用,有時候他還給靠它來證明男人的雄風呢,可不能把他罵不爽了。
一連在醫院住了三天,陳宣又花費了1500萬名氣點,給自己購買了一顆烏雞白鳳丸。
至此,原本需要兩個月才好的傷,竟然三天就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簡直是把醫院里的一群醫生震驚的眼睛都掉了一地。
要不是陳宣后來拿出了警方編外人員的證明,醫院的人還指不定要拉著他切片呢。
而薛桉笙的恢復看似循序漸進,其實陳宣自己清楚,自家女朋友本身就只是是感冒,但受寒加經期讓她傷了根基。有藥膏治療以后,原本殘破的根基也一點一點很快的補充了回來。
到時候,如果要生孩子的話,也就不會顯現出巨大隱患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