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嗎?”
“還沒有消息。”
“我們最后得到的線索,那位確實在東安縣附近出現(xiàn)過,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小縣城,竟還找不到一個大活人嗎?”
“這幾個月倒確實有個外人來此,但……”
“說。”
“但對方來后不久便已經(jīng)成親,而且……而且還是當(dāng)?shù)纳祥T女婿。”
“不可能是他,”問話的人二話不說就表示了否認(rèn),這天底下誰都可能當(dāng)上門女婿,唯獨他們要調(diào)查的人不可能,“這個人不必管,再去查,確認(rèn)東安縣還有沒有旁的外人,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
他們查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程松。
距離程松倒溪南村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月,除了一開始高儀賓叫人去查的時候,有少部分人知道他失憶之外,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
但程松這段時間的名氣不可謂不大,光只是一個推廣瓷窯,就已經(jīng)讓許多村民知道了他。
也是這段時間程松四處走動,他也毫不掩飾自己當(dāng)上門女婿的事,旁人問起,也只說是老家出了點事,才出來謀生。
而在這段時間教授的過程中,程松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正常,與常人認(rèn)知的失憶并不相同,于是乎逐漸沒人記得他失憶這回事。
“如果查到了,該怎么辦?”
“他久久不能回京,必定是出了事,如今京中局勢,他若回京,必定再由他獨攬大局,要是找到人,就……”說話的人將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輕輕的動作。
對面的人不敢多問,只連聲應(yīng)“是”。
小小的東安縣,要真的來了陌生人,肯定很容易被察覺,這些人找了一圈,查到最近唯一出現(xiàn)在東安縣的外人就是程松,可他偏偏又當(dāng)了贅婿,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他。
在之后的查詢過程中,他們更多地去一些山上,看對方是不是躲在深山中。
在這個過程中,自然而然避開了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