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還不太習慣跟許綏相處的生活方式。
跟梁河比,許綏身上多了些這個年齡橫沖直撞的莾勁兒,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那種事的探索。
之前說要學技巧。
許綏也真的認真去學了。
元矜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可以這么說,他在麻痹自己。
他低頭打開水龍頭,用盆接了水,從旁邊擠了點洗衣液,開始揉搓盆里臟了的淺藍內褲。
許綏從身后抱著青年的腰,下巴依舊擱在元矜的肩上,他瞅了眼盆:“剛才咬得舒服嗎?”
元矜:“……”
他耳根浮現薄紅。
說起來,他之所以現在在洗手間洗這東西,全是拜許綏所賜,也不知道這個混蛋學了些什么!
從學校回來,許綏就興奮地說學到了一個新玩法,把他一把推到沙發開始扒拉他褲子……
嗯。
又是隔著褲子。
上次那叫隔著褲子,這次只有那么一丁點兒布料,應該也算隔著褲子?畢竟內褲也是褲子。
元矜不知道這算不算。
總之,他現在在洗褲子,罪魁禍首還在他身后問他感覺如何。
那淺藍小褲上可能有許綏的口水,也有可能有別的什么,元矜面無表情,多倒了點洗衣液。
許綏見他搓得用力,便咬了口青年的耳垂,感受到青年敏感地顫抖了下,他才終于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