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現場,劉雅急忙走過來:“目前狀況,死者是因頭部劇烈撞擊致死,胸口心臟處、頸部、雙臂有縫紉的痕跡,雙腿依舊找不到下落。根據死者面容來看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天,而且兇手的作案手法與之前很是相似。”
“報案人是誰?”
“很奇怪,就是第一次報案的那倆人!”劉雅擰眉道。
“人呢?”
“已經帶去做筆錄了。”
死者正是那夜的拾荒者,可此時除了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以外,根本看不出他曾經是一個臭烘烘的拾荒者。白色襯衫,黑色領帶,深藍西裝褲,紋路清晰的發式。
畫龍又驅車趕到了警局。
“你們這次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不知道那里是拋尸現場,閑雜人等不可以去的嗎!?”被畫龍叫作方子的警官厲聲道。
顧飛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個人有很大的野心。
——
經過那件事后,顧飛和王佐被迫限制自由。顧飛的父親顧凱勒令他不得外出,安心繼續完成他的畫作。而王佐卻非常關注這件案件,作為一個警校在讀大二的他有著高于常人的推理能力。
就在事發第二天早上,顧飛在自己臥室的陽臺上發現了一個信封。
里面寫到:今晚晚上九點城西郊區有你想看到的東西,你會喜歡的!
字跡剛硬清晰,讓顧飛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恐懼。他清楚的知道城西郊區是被警方認為拋尸點的地方,一般人不可能進去,可是好奇心驅使著他。
顧飛把這件事告訴了王佐,王佐分析道:“你家在六樓,寫信的人很難將信放在你臥室的陽臺上。而且是在早晨,時間比較倉促,所以這封信應該是在之前就在那里的,只是你沒有發現。”
“大概在三月七號,就是那件事之后我就沒有去過陽臺了。三月八號、九號我都在家并沒有發現異常,那么這封信很有可能就是七號出現的!”顧飛對著視頻對面王佐說道。
王佐沉吟道:“時間可能就是我們外出的那段時間。那么這封信告訴的‘今晚晚上九點’是哪一天?”
“我建議今晚就去看看!”顧飛眼里閃著光,有一些躍躍欲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