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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我所知,給你的補償金和余后的所有慰問處理,都做到了最好。”
程修奕說的話部都是真實的,可他卻獨獨忘了一點。
應該說,作為程Sir,他無法理解到這一點。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近五年的時光,傷痛雖然不會消失,但是時間是可以撫平一切的。”
程修奕說完后,整個場上忽然死寂一般的沉默。
學長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一大灘血噴落在他自己的白色襯衣上。
白色和紅色并不是視覺強烈的配色,卻讓程修奕第一次覺得。
如此刺眼。
“不是這樣的,他不是這個意思。”
學長還在那焦急的解釋著。
暴徒卻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理智。
“該死的不光是記者,還有你!”
暴徒指著程修奕,“是你們沒有還我妻女一個公道,是你們讓我的妻子受盡了痛苦還是離開了!”
“都怪你們,都怪你們!”
“你自己也有責任不是嗎?”
程修奕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緊不慢,沒有任何感情揉雜其中。
“如果你的妻子和女兒們都系好了安帶,遭受事故的時候會有效減輕他們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