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給你看傷么?”我面不改色地道。
小姑娘哦了一聲,說道,“那謝謝你啊。”
我正要說話,就聽她又接著問了一句,“我頭上流了這么多血,你怎么不給我看?”
“你這頭上的是皮肉傷,死不了,要是暗傷就嚴重了,懂了吧?”我說道。
“懂了。”小姑娘點點頭。
其實我剛剛留意到了一件怪事,這小姑娘腦袋上被自己用石頭連砸了幾下,砸得那叫個狠。
當時我拎著她回來的時候,她這腦袋上幾個傷口真是血肉模糊,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不僅血止住了,傷口也已經結疤,開始痊愈。
這種恢復速度,簡直遠超常人。
“你是孔家的閨女吧?”我問她。
小姑娘嗯了一聲,說道,“我叫孔情,親情的情,你叫什么?”
我把名字給說了。
“林壽。”小姑娘又重復了一遍,“是長壽的壽么?”
我說是。
“真好。”孔情低聲道。
我聽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似乎有些黯然,準備問問她為什么要從孔家逃出來。
誰知還沒開口,就聽她冷不丁地問道,“你剛剛脫我鞋襪,不會是想看看我腳底心有沒有三顆痣吧?”
她說話的聲音軟軟乎乎的,卻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你想不到想看?”孔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