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衛的座位是第一排中間的沙發，跟他一起坐著的除了楊密外，還有黃小名和黃博兩位。

    他過來之后先跟兩人打了聲招呼，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楊密那邊也很快過來坐下，【星光大賞】就要開始。

    “在音樂節目當導師的感覺怎么樣？”

    顧衛看了一眼【明日之子】團隊的方向，笑著跟楊密說道。

    “不是導師，是星推官”

    楊密解釋了一句，而后盯著顧衛。

    “你這話怎么感覺嘲諷的意味更重？”

    “怎么可能，我只是沒參與過這種節目，好奇問問，密姐你太敏感了.”顧衛當然不會承認。

    楊密也沒太在意，認真的解釋道。

    “那個節目企鵝本來想捧虛擬偶像赫茲，對標虛擬歌姬洛天依，如果能成功，那就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以后完全可以按照同樣的方法培養其他可以被公司完全掌控的虛擬明星。

    但開始的時候節目的熱度一直上不來，直到毛不億意外躥紅。

    最后，節目組也發現，虛擬偶像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毛不億啊，我聽過他的那首【消愁】，很有才的一個人”說實話顧衛幾年前還想過抄他這首歌來著，后來選擇了更喜歡的【孤勇者】。

    “毛毛很有意思，節目里出場表演特別緊張，上臺前喝了半瓶白酒。

    見到薛之簽后非常激動，說終于見到活的明星了”楊密想到之前錄節目時候毛不億的糗事，當成個有意思的事情跟顧衛分享。

    “哈哈，你這么說這家伙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