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畫橋,風(fēng)簾翠暮,參差十萬人家....”
紗簾之后,蘭香姑娘依舊貝齒半露,輕輕哼唱。
船艙外也依舊還蕩漾著,那桀驁跋扈的叫喊。
“今兒說破大天爺也要拆了你的破船,來人啊......”
“給爺我沖進(jìn)去,看他娘的到底是誰搶了爺?shù)膱?chǎng)子!”
“還有這畫舫的老鴇子,你他媽敢跟爺玩這套?”
叫喊一聲接著一聲,船艙之中,徐輝祖朱高熾兩人的臉都綠了。
朱允熥磕著瓜子,聽著小曲,斜眼瞅瞅朱高熾,“你去瞅瞅?”
“臣這就去!”說完,朱允熥就感覺胳膊壓著的桌子晃晃,朱高熾胖胖的身子已經(jīng)走到船艙口。
“臣也去!”魏國(guó)公徐輝祖臊得頭都不敢抬,緊隨其后。
朱允熥笑笑,眼睛瞥下李景隆。
后者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搖頭晃腦的跟著歌女的拍子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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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攔著爺,給我打!”
朱高燧站在小船的船頭,一身武士束腰裝,扮做尋常官宦子弟的打扮,他身邊幾個(gè)青年男子同樣如此。雖穿著不高調(diào),可表情神色卻是格外囂張猙獰。
“上去!”朱高燧一聲怒罵,帶著就往船上沖。
畫舫上養(yǎng)著幾個(gè)健壯的龜奴,可面對(duì)朱高燧他們這些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朱高燧都沒動(dòng)手,他身邊幾個(gè)年輕人一出手就是練家子,罵咧咧三五下就把那幾個(gè)龜奴推搡到一邊。cascoo.net
“他娘的,從來都是爺不講理,還有人敢跟爺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