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握著碎石,在斑駁的墻上無力地又落下一道刻痕。
整整一個月了。
黑暗里傳來一陣響動,一個冷了的饅頭被從鐵欄地縫隙里被推進來后,地牢里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縮成一團的身影動了動,伸出手去夠那個冷硬的饅頭。
然而最終還是沒有碰到,伸出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好不容易順著墻壁爬起來的身軀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的腹部詭異地起伏著,他雙手無力地護著自己柔軟的腹部,大滴大滴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砸到地上,30天來不見天日的蒼白身體也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呃……”痛苦的呻吟從嗓子里擠出來。
高跟鞋敲擊著地面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昏暗的地牢一下子亮了起來。鐵門被打開,一雙養尊處優的手探過來,撿走了男人面前那個滾落在地的饅頭,在他面前晃了晃,輕笑一聲,“想吃?”
意料之中的得不到回應,秦肆陽捂著小腹,感受著數日沒進食的小腹在仿真假陽的攪動下帶來的痛苦,與敏感處被大力摩擦帶來的快感糅雜在一起,讓他痛苦地縮著身子,側躺在地上,死死咬著嘴唇,不想讓示弱的聲音從口中泄露出來。
何敏渾不在意地笑了笑,并沒有在意男人無聲的反抗,捏著遙控器的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毫不猶豫地推到了最大檔。
五臟六腑仿佛都被攪到了一起,秦肆陽臉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干凈,過強的刺激變成了純粹的折磨。他的手指在地上抓撓著,好不容易長好的指甲重新崩裂,痛到極點的嗚咽在地牢里回響著。
何敏不為所動,氣定神閑地抱臂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