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很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范思成想了一下接起電話。
“呵呵,范思成嗎,是我,老同學張燦。”電話那頭的人笑呵呵的道。
“張燦?”范思成實在很意外,張燦雖然是同學,但是無論是上學時還是畢業后,兩人都沒什交情,事實上,范思成有點記不起他是誰了。
“對對,你不會這么快又把老同學忘了吧,去年同學會我們還一起干了幾杯呢。”張燦雖然還在笑,但是臉已紅了,任誰興沖沖的打電話給同學,結果對方卻記不得自己了的時候臉都會紅,丟人啊。
“不會,怎么可能呢,大方鎮派出所的神探嘛。”范思成終于想起張燦是誰了。
“哈哈,什么神探啊,一個小警而已,老同學你就別笑我了,混的失罷啊,那您,都正科了,市委辦的大主任啊。”張燦一陣失落,讀書的時候,自己成績比范思成好多了,想不到這個連中專都考不上的家伙,當了幾年兵回來,居然像坐火箭一樣短短兩三年時間就走到市委辦去了,并成為市委書記身邊的紅人。
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的,千萬不要和別人比。
“張神探,你就笑我了,我那只是跑跑腿的工作,那像你啊,保一方平安呢。”范思成回奉了一句頓了一下道,“神探打電話給我應該有什么事吧,有事你說,同學之間不必客氣。”
“也沒什么事,這么久沒見,今天正好周末,想中午和你喝兩杯。”張燦說道。
“今天中午?中午還真沒空,等會要去醫院探病……。”范思成打算中午去看看李燕青恢復得怎樣,他覺得這小子是個可以相交的人。
“這樣啊,那就晚上,晚上您一定要賞面啊。”張燦的不由分說“硬請”范思成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晚上也沒什么安排,和張燦吃一頓飯也沒什么,于是范思成便“被逼”答應了張燦晚上的飯局。
掛了電話后,范思成就思索張燦這“硬請”是什么意思,他才不相信從來沒有來往的張燦同學單純只是為了請他吃飯,他覺得多數是找他辦事的。
他自己有底線,不管是誰找來,絕不做交易性質的“辦事”。在不違反規定不違法的情況下,能力所及可以酌情幫朋友們辦點事他倒是樂意的。
不伸手,不卡拿,不做任何違紀亂法的“幫忙”這是他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十點多鐘,范思成和盧林森到了醫院。